股市數(shù)學,由“智力殘障者”指揮股民,我無法適應,所以要辭職。
八,十多年來,同一公司,國內(nèi)高價股,國外低價股,給誰獻媚?到底誰更有錢?
增發(fā)配股,價格奇高!且不出錢的,決定出錢者的命運!出錢者的權(quán)利是:聽令或開溜。專家說“用腳投票”是好事!股民“割肉走人”而專家身心不疼,于是大說風涼話!掏錢多少,還在其次;更糟的:公司拿錢送給別人“玩”,還說“利好”!拿走錢,不還錢,說以股抵債!1元股權(quán)抵消10元債務!最糟的:錢弄沒了!公司垮臺了!老板卷款逃跑了!公司是誰監(jiān)管的?咋監(jiān)管的?公德法律安在?這種“錢要多掏,事情要少知,啥事都不管”的股東,實在難當!當了高價股東,只能得到古怪信息;這種狀況讓我無法適應,因此我要辭職。
九,組織管理學認為:公司(企業(yè))是“輸入=〉轉(zhuǎn)換=〉輸出”經(jīng)濟組織系統(tǒng)。股東輸給公司資金與信心。經(jīng)過公司轉(zhuǎn)換,輸給股民的,若變成虧損與傷心,該公司肯定垮臺!股市是“輸入=〉轉(zhuǎn)換=〉輸出”的社會經(jīng)濟系統(tǒng)工程,比單個公司更復雜。股民輸入資金與信心,若總輸出虧損與傷心,而股市卻高叫:股市從來不缺錢!股市是信心市場!這些呼喊,絕對是鬼叫!
股市把股民資金轉(zhuǎn)換沒了,還說股市大發(fā)展;股市把股民的信心轉(zhuǎn)變成傷心了,還說股市空前大好;這辦的叫啥股市!這種“你大好,我糟糕;專家說優(yōu)化,而我總被劣化”的實際結(jié)果,是我犯傻?還是專家糊涂?十多年股市整體上是在吞噬資金,坑害股民!若對整體沒有整體判斷,這算哪門子專家!缺乏整體認識,強迫他人叫好,讓我很不適應,所以我要辭職。
十,我從小受的教育是:多檢討自己不足,少尋找別人差錯。
因此常做自我檢討。文革更是:革別人的命,必先革自己的命!
于是上山下鄉(xiāng),屯墾戍邊。以后上大學,到企業(yè);當成為大學老師時,正碰上全面西化與“知識分子是皮還是毛”的討論。從軍墾戰(zhàn)士,到大學老師,成了“從皮到毛”的過程!實在無法想通,于是重回企業(yè)。而企業(yè)多被官員和輿論戲耍:今天要你這樣,明天要你那樣!于是投奔政府機關(guān)。到了政府,深感官員減少,能降低內(nèi)耗,提高效率。便響應號召,提前退休!如今在股市八九年了。但仍常做自我檢討。通過檢討,我知道自己是“永遠跟不上形勢”那種人。過去如此,現(xiàn)在如此,將來可能也如此。
股市也不例外:短線熱炒,跟不上股評變化;長線持股,跟不上經(jīng)濟股市反方向變化。經(jīng)濟每年增長9%,4年累計多少?同期科技股30多元變成不到10元,累計多少?《十年大牛市》的作者與出版商,如今在哪兒發(fā)財?這些吹牛比58年大躍進如何?
社會歷史經(jīng)驗表明:從來是“吹牛者升官,負責者倒霉”。我不去埋怨吹牛人,貶斥他們不能顯出我的偉大,因為他們不是“偉大的名人”。我所遺憾的是:為何當時不讓我和這些“偉大的謊言家”辯論?難道我的“言論自由”被沒收了!也許是好心人對我保護:與四人幫爭辯者多很慘。與股市吹牛爭辯,大概也不會有好下場!我檢討:股市變化太快,我變化太慢。
股市變化,不需要理由;而我變化,必須找借口。我不明白:股市到底有沒有道德?我指是公德,不是私德。對某人或某群團好,可說私德。只要對公眾和社會負責,才是公德范疇。公德是法律基礎(chǔ)。某些專家,理直氣壯宣布:股市法律,已很健全!但是他們不懂公德是法律的基礎(chǔ)。這些專家教授或“海歸派”,給社會帶來很多“知識混亂”!
股市若對損害公眾社會利益缺乏“公德底線”,所謂法律,必然處處打折扣!
面對制造混亂觀念,還說自己偉大的王八蛋,我無法適應,只好辭職!
最后我要說:請股市領(lǐng)導們放心,我雖然將從股市辭職了,但我會繼續(xù)關(guān)心股市。不僅因為還有只剩兩成股價的股票放在那里,更因為我“想干點別的”。
我向股市辭職,是不想再“熱心炒股”。
我知道,股市有種迷人的吸引力,藥物界把它叫做“毒性”。股市毒性對不同股民,有不同的作用。
我向股市辭職,是想說:股市毒性,不要以為你無法戒除,我偏要試試看!我能戒酒,能戒煙,不信戒不了“炒股毒癮”!
此致敬禮。
一位曾迷戀股市的老股民平宇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