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晚又在公司睡覺了,從早上11點到下午1:30這兩個半小時我就蜷縮在辦公桌下邊的被子里。然后一覺醒來我就發(fā)現(xiàn)我會議要遲到了…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,會議遲些再開便是。其實別人也不好在會議遲到這件事上說你什么——你是因為工作過度才精疲力竭暈睡過去的呀!
突然間人人都在抱怨硅谷多么不公平。個個都奮力工作,怎么就得不到風(fēng)投?怎么就不能要個好價錢把東西賣給Facebook或Google?但是別的許多人卻可以?所有的新聞標(biāo)題都在說硅谷不是個公平的地方。媒體在大聲疾呼Zynga要真的開始考慮和不再盡職工作的高待遇員工重談合約。你大可期待會出現(xiàn)更多關(guān)于在初創(chuàng)企業(yè)做牛做馬的心酸血淚文章。人們工作如此賣力,他們哭著入睡。
上面的這些看上去都挺新鮮的吧,但這并非來自過度辛勞的Zynga工程師,而是1994年Netscape一個名叫Jamie Zawinski的早期工程師所寫的。下面還有:
“今天我見到了Ian(幾個月來第一次),他一見面就說:‘臥槽,瞧瞧你的屎樣!f我看起來十足像個癮君子。我原來還以為自己狀態(tài)還不錯呢!我昨晚睡足了整晚。我沒有生活。我從來沒見過任何一位沒在一起工作的朋友,我僅有的青春正在流逝,一去不復(fù)返。我應(yīng)該出去,做些有意思的事情,那些在我身心憔悴后無法再做的事情。但我卻被困在日光燈下,在電腦上折騰著只有別的呆子才會感興趣的二進制。我瞄了一眼電影清單,那上面有我壓根兒就沒有聽過的電影。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?我嚇壞了。我在藥店買了些腕帶,戴著它們打字已經(jīng)有好幾天了。它們用處不大;我的中指還行,但無名指卻痛得不得了。這差事正吞噬著我的身體。這根本不值!
還有
“這些孩子出去買醉去了,有的還嫌醉得不夠。我想他們有可能還是去的夜總會。
好了,這些孩子又回來了,醉得已經(jīng)不成人形了。沒一個能好好走路,不斷撞上格間,弄得我的桌子不住亂顫。他們爛醉而我沒喝,這點差異就使我無法和他們展開對話,所以我只能試著把他們屏蔽掉。但現(xiàn)在他們?nèi)及岩袅块_到最大在聯(lián)網(wǎng)玩DOOM,為了集中精神,我只得戴上耳機,也把音樂開到最大,盡管見效甚微。 |